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始作俑者还是蒙牛
饭圈倒奶不是啥大事儿，集资才是死穴

【 在 CISO 的大作中提到: 】
: 饭圈一如既往的优秀。错误都是别人的，自己都是白莲花。
: 自己买的奶绝无浪费，对别人倒奶浪费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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