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儿继承了敦煌的事业吧。前几年有几部纪录片
【 在 nuvolediluce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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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每次得到一些零花钱，就喜欢去书店逛逛  
: 挑一些喜欢的文具，辅导书，作文书，杂志  
: 小说买的少，因为大人告诉我那是闲书，于考试无益，那我就不买  
: 果然从小就很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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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大学，愈发轻浮了  
: 基本不逛书店，疲于应付考试  
: 后来更多心思放在爱情
: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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