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是国内最早的，好像是95年？我还有id 来着。。。
【 在 youyo (you and me) 的大作中提到: 】
: 一塌糊涂，两全其美，曾经都比水木火，但没有水木早，应该也晚于北大未名。比水木早的就是中科院的曙光了吧？好像也是mitbbs的发源地。再后来的白云黄鹤，华南木棉，小百合，饮水思源，日月光华，珞珈山水，等等，现在还有几个？还有的也名存实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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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错了，mitbbs是中科院的未名空间站转战美国，再往前是北大学生搞的未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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