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 在 smilewind (数览) 的大作中提到: 】
:  水木十几年一共跟人吵过两次架，其中一个是著名喷子，另一个算友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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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维斯在谈到他所处的人生阶段时说：“我处于那种我不参与讨论的人生阶段。即便你说1+1＝5，你说得对，享受乐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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