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分道扬镳(10.20)
我以前和现在在水木见过的一些写小说连载的
你这算是抓人眼球的了值得上首页
文字表达嘛总是希望有更多读者和交流的
不着急慢慢写
差不多时再编辑推广也不迟
不过要推荐到首页的话需要早点把标题定下来
【 在 bikeanddog (bikeanddog) 的大作中提到: 】
: 早晚“太监”不折腾了。
: 自己压根也不按顺序写
: 试着混搭在一起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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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hxly2 FROM 27.23.234.*
FROM 27.23.234.*
暹粒跟七年前一样,白天镇子被红色的尘土覆盖着,夜里又换成被霓虹酒色覆盖着,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阳光下没有办法遮挡的贫穷。老白在711的冰柜里挑了半天,最后还是选了瓶老挝啤酒边喝边走到街上。迎面一个黑色皮肤瘦弱到恐怖的女人挡住去路,做了一个成年人都明白的手势。老白虽然好色,但不好嫖,他觉得脏。他绕了过去刚走几步电话忽然响了。
小鹿,湖南姑娘,在深圳读研,其貌不扬,身材瘦小,戴黑框眼镜,谈吐大方得体,有出色的社交能力。在老挝进入山区第一晚博得村民信任,争取到了在村民家借宿的条件。半年前跟男友在尼迫尔相识,被男友将相识相爱发在单车版论坛晒了幸福。
小鹿男友姓车,生在讲四川话,但属于陕西的汉中。父亲是当地国营农业机械厂党委书记,仕途一帆风顺,在当地一呼百应。小车的满月酒摆了五十多桌,红包收了七八万。老车为了给小车起个霸气的名字,找遍了周围寺院的大和尚,花掉了快一万块,也没找到配着上老车儿子的名字,不是温文尔雅不够霸气,就是锋芒外露显的没有文化底蕴。老车觉得,生在这个出川的兵家必争之地,自己又混上农机厂的党委书记,将来儿子一脚踏中原,一脚踩天府,必须得名震四面八方才行。这天早上老车吃着热米皮,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想着儿子硬邦邦的小鸡鸡。一个“震”字如石破天惊一般出现在老车的脑海里,姓车名震,有一种文武双全,金榜题名的霸气。老车被自己起的名字深深的感动了一上午,第二天“车震”的名字就正式出现在老车家的户口本上了。
小鹿跟车震在尼泊尔分开后,便开始了五个多月的异地恋情。小鹿在深圳读研,导师给发的那种叫工资的生活费都存着,准备跟车震出去旅行时候用。
八月份老白跟他俩在昆明碰头后,一起骑了两天的路程。在琅布拉邦前就分开了。主要原因是,车震跟小鹿好像
出来骑车就一直在吵架,一个四川话,一个湖南话,吵急了俩人就换成对方家乡话吵。老白坚定了想分开骑的决心后,就一直找机会。正好小鹿和车震要赶在八月八号晚上八点前到琅布拉邦看奥运开幕式。当时天已经开始下雨,离八点还有四个小时,距离还有70公里山路。如果继续骑车,肯定赶不上了。所以老白继续骑,小鹿和车震搭车去琅布拉邦。走时候互相也没有约定路上哪里碰头,就算是一别两宽了。
老白接的这个电话正是小鹿打来的。小鹿还算冷静,几句话就把事情说明白了。
俩人又吵架了,三个小时一小吵,五个小时一大吵,这次真的吵急了眼,车震把俩人的钱一分为二,把她扔在泰柬边境自己走了。小鹿搭车来暹粒也遇到了跟老白一样的问题,她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
盯上小鹿的不是摩托少年,是几个专门拉客包车的村民。他们告诉小鹿普通的大巴车是不会拉她和她的自行车的,只有包一辆皮卡才能去暹粒。老白听明白了,告诉小鹿跟当地人就装听不懂,不用跟他们交涉什么。找找附近肯定有游客,跟着游客去找大巴车,最多掏一份自行车运费,在边境不要久留。老白顺便也问了一下车震走了多久了,如果可以路上追上他,尽量拦下他也一起搭车。一是俩人毕竟安全点,二是边境过来的道路太糟糕了,起码需要一个整天才能达到暹粒。当然老白也有自己的私心,好不容易甩开的人,不想再被黏上。
自从在琅布拉邦独自骑行后,老白渐入佳境,不用为了勉勉强强的气氛,而说些没头没脑的场面话。体力也渐渐适应每天十小时骑车的强度。特别经过补给便利的泰国后,从人车合一渐渐变成了人路合一。整个泰国境内吃的好,住的好。在翻清迈前面那座山,还留宿在了一所寺院,方丈十六岁从云南那边过来,现在已经七十岁了,中国话已经完全忘记。看到老白一路从中国过来,满脸慈祥的看着老白的自行车,同意让老白在院里扎帐篷露营。半夜老白热醒,从帐篷里出来吹着山里的风,半轮残月升了起来,睡在寺院角落里的田园犬汪汪的叫了几声,有早起的僧人开始做早课,钟声还没有响起来,但缥缈的木鱼声和更缥缈的诵经声在山中回荡起来。老天从帐篷里钻出来,坐在台阶上看着寺庙里每天上演的早课,天还是很黑,漫天星斗让老白觉得时间有点错乱,老白已经忘记自己从哪里来,也忘记了自己是谁,一切仿佛梦中,多年后回忆起来,老白不太相信那个梦幻的凌晨真的发生过,还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象。
老白通过在柬埔寨的这几天生活,发现当地人的秉性虽然没有泰国那边温和有教养,但绝对也还没有恶到可以光天化日明抢明杀的地步。战争结束时间很短,当地人更为珍惜平平安安的生活,枪支虽然泛滥,但举着枪的也是虚张声势的比较多。
九十年代柬埔寨内战快要打完了,红色高棉基本都被洪森部队赶紧了原始深林,国际维和部队进入金边。中国大年三十,一个老白湖北的朋友去一处路口站岗。说是站岗,其实站的并不仔细。沙袋围出来的掩体里面够站四五个当兵的,一般里面象征性的站两个兵,端的枪里一支配五发子弹。就是说一个掩体里向外面只能射出十发子弹。湖北佬除夕这天被安排站中午的岗,烈日炎炎,头顶一片榕树勉强挡住一点热气。另一个甘肃佬正兴致勃勃的跟湖北佬聊柬埔寨姑娘的屁股,旁边一条路上飞快冲过一辆皮卡,一脚刹车停在沙袋掩体的出口,冲着大街的视线也被遮挡住了。皮卡上四个裹着高棉格子围巾的男人,熟练的用手里的冲锋枪指着湖北佬和甘肃佬。湖北佬二话不说,双手一举,压低声音又不乏诚恳冲着皮卡上的人说:有香烟,不要开枪。甘肃佬还在发愣,皮卡上已经跳下来一个人,冲进掩体,熟练的开始给湖北佬和甘肃佬搜身。刚开封的一包红塔山,五百多柬币,成了这次武装抢劫的全部损失。两个维和战士的枪都没有被抢走。甘肃佬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皮卡跑的没影了,手还举着发愣。湖北佬来的早,心里建设做的早。见皮卡没影了,拉着甘肃佬继续聊柬埔寨的小娘们儿。
除了红色高棉要命不要钱,当地柬埔寨人要你钱不要你命。
第二天中午小鹿给老白电话,约他在镇子中央的市场吃午饭,昨晚除她自己顺利到达暹粒,在路上也把车震一起劝上了大巴车,俩人再次和好如初见。
小饭摊上三人每人点了一份两美金的午饭,聊了一路的所见所闻。老白看着俩人在路上又一次钱放到了一起,手也拉在一起,觉得爱情太不正经,时间才是认真的东西。爱情一个星期可以从满变空,再从空变满,而时间只会让变来变去的人越来越上头,忘掉来时候走的路。
当这趟旅行结束后一个月,小鹿跟车震彻底分道扬镳。
又过了半年车震开始在网上宣传他计划的自行车环球旅行,又过了一个月车震高调的跟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女孩结婚了。车震再次在网上高调的晒了幸福,骑着一辆UCC赞助的自行车,开始了环球旅行。俩个月后,车震的新婚妻子跟他在吉隆坡碰头。三天后,车震痛苦的宣布,环球旅行因为澳大利亚不发给他签证而止步于马来西亚。他的妻子表示会继续支持丈夫的旅行事业,他们暂时先回成都修整。关于各路网友的赞助,他们会努力偿还。
从暹粒往东南一百二十公里,有一处叫H的小镇。没有暹粒那种脂粉气息,也不像路上遇到的其它镇子那么萧条。街边除了必须有的庙宇,也有小店铺,小饭馆,和写着英文的旅店。
老白运气不错,找到了一个只要5美金一晚的旅店,但不是楼里的房间,而是顶层的一个阁楼,房间很矮。而且需要抬车上五层楼,但整个顶层平台归老白自己独享。虽然屋里被晒了一天有点热,但楼顶另一边有冲凉的浴室,老白洗了澡光也不擦干,光着在楼顶吹着风让身上的水份一点点蒸发,带走皮肤上的热度。
夜里老白听到有个女人在嚎啕大哭,他睁开眼睛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只能看见电扇的红光还亮着。他只觉得很困,也不想发酵出恐惧来折磨自己,就劝自己可能是楼下那个诊所的病人死掉了,也许什么家人在哭吧。再次醒来,天色泛白,女人的哭声没有了,只有壁虎和不知名的昆虫此起彼伏的发出嗡嗡的响动。
再次骑上路,天还是那么热,离金边130公里了,过了中午,路上的蛇开始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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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bikeanddog FROM 124.126.150.*
FROM 124.126.150.*
有公众号吗,或者blog
【 在 bikeanddog 的大作中提到: 】
: 暹粒跟七年前一样,白天镇子被红色的尘土覆盖着,夜里又换成被霓虹酒色覆盖着,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阳光下没有办法遮挡的贫穷。老白在711的冰柜里挑了半天,最后还是选了瓶老挝啤酒边喝边走到街上。迎面一个黑色皮肤瘦弱到恐怖的女人挡住去路,做了一个成年人都明白的手势。老白虽然好色,但不好嫖,他觉得脏。他绕了过去刚走几步电话忽然响了。
: 小鹿,湖南姑娘,在深圳读研,其貌不扬,身材瘦小,戴黑框眼镜,谈吐大方得体,有出色的社交能力。在老挝进入山区第一晚博得村民信任,争取到了在村民家借宿的条件。半年前跟男友在尼迫尔相识,被男友将相识相爱发在单车版论坛晒了幸福。
: 小鹿男友姓车,生在讲四川话,但属于陕西的汉中。父亲是当地国营农业机械厂党委书记,仕途一帆风顺,在当地一呼百应。小车的满月酒摆了五十多桌,红包收了七八万。老车为了给小车起个霸气的名字,找遍了周围寺院的大和尚,花掉了快一万块,也没找到配着上老车儿子的名字,不是温文尔雅不够霸气,就是锋芒外露显的没有文化底蕴。老车觉得,生在这个出川的兵家必争之地,自己又混上农机厂的党委书记,将来儿子一脚踏中原,一脚踩天府,必须得名震四面八方才行。这天早上老车吃着热米皮,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想着儿子硬邦邦的小鸡鸡。一个“震”字如石破天惊一般出现在老车的脑海里,姓车名震,有一种文武双全,金榜题名的霸气。老车被自己起的名字深深的感动了一上午,第二天“车震”的名字就正式出现在老车家的户口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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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4.64.18.*
这么久了才更
你把自己yy成的老白吧
【 在 bikeanddog 的大作中提到: 】
: 暹粒跟七年前一样,白天镇子被红色的尘土覆盖着,夜里又换成被霓虹酒色覆盖着,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阳光下没有办法遮挡的贫穷。老白在711的冰柜里挑了半天,最后还是选了瓶老挝啤酒边喝边走到街上。迎面一个黑色皮肤瘦弱到恐怖的女人挡住去路,做了一个成年人都明白的手势。老白虽然好色,但不好嫖,他觉得脏。他绕了过去刚走几步电话忽然响了。
: 小鹿,湖南姑娘,在深圳读研,其貌不扬,身材瘦小,戴黑框眼镜,谈吐大方得体,有出色的社交能力。在老挝进入山区第一晚博得村民信任,争取到了在村民家借宿的条件。半年前跟男友在尼迫尔相识,被男友将相识相爱发在单车版论坛晒了幸福。
: 小鹿男友姓车,生在讲四川话,但属于陕西的汉中。父亲是当地国营农业机械厂党委书记,仕途一帆风顺,在当地一呼百应。小车的满月酒摆了五十多桌,红包收了七八万。老车为了给小车起个霸气的名字,找遍了周围寺院的大和尚,花掉了快一万块,也没找到配着上老车儿子的名字,不是温文尔雅不够霸气,就是锋芒外露显的没有文化底蕴。老车觉得,生在这个出川的兵家必争之地,自己又混上农机厂的党委书记,将来儿子一脚踏中原,一脚踩天府,必须得名震四面八方才行。这天早上老车吃着热米皮,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想着儿子硬邦邦的小鸡鸡。一个“震”字如石破天惊一般出现在老车的脑海里,姓车名震,有一种文武双全,金榜题名的霸气。老车被自己起的名字深深的感动了一上午,第二天“车震”的名字就正式出现在老车家的户口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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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73.13.160.*
没有
【 在 cyys 的大作中提到: 】
: 有公众号吗,或者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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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4.126.150.*
拖延症
【 在 HISYS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么久了才更
: 你把自己yy成的老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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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4.126.150.*
我很满意我这个杜撰
除了名字全是真事儿
就像于谦他爸爸
【 在 Campusco 的大作中提到: 】
: 震是个重要的卦象,气势磅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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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4.126.150.*
李
老黄跟老白说到他自杀的那天时,金边的天已经黑透了。
万谷湖的碧绿变的比天色还黑,远处天空有闪电,远处的闪电在远处的积雨云里,闪电在积雨云里一下一下,一次一次,没有规律的闪耀,高耸的积雨云被映衬在遥远的夜空。老白看不清楚老黄的脸,只能听见老黄继续往下说,他是如何的喝掉了一整瓶白兰地,又吃了一整瓶药片。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呕吐物里布满了没有融化掉的药片。
俩个人第一次陷入了沉默,周末蛙鸣声此起彼伏。
宁波的一月冷的不像人待的地方,潮湿的空气从毛孔钻到人的骨头里,任凭你穿多厚的衣服都是徒劳。老黄觉得宁波人可以在这种气候中照样寻欢作乐简直不可思议。他的家乡百山冬天也很冷,但房间里烧着炉火,温暖的让人不光可以脱下外套,也可以放下沉重的心情。在那种温暖中可以喜怒哀乐,吃喝拉撒都充满着可以掌控自己的得意。而宁波的冬季让老黄觉得无所适从,他努力学着当地人一样生活,每天吃很多次东西,穿很厚的衣服裤子,但就是无法在潮湿的被褥中安然入睡。
文跟当地公安二把手结婚后,过的很不错。第一年就开了一家律所,老黄来了以后每次去见文,基本上都会介绍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给老黄。老黄也很认真,生意的事情办的仔仔细细,账目弄的清清楚楚。收益都是跟文五五分成,自己那一份除了生活开销都寄回给首尔的姑姑,他的姑姑老了,姑姑的儿子叫李,做海员,五年前出海,船也没回来,人也没回来,凭空在海里消失了。
老黄爸爸死了以后,他从百山去了首尔上寄宿中学,姑姑家在首尔弘大,姑姑在弘大市场里开小饭摊,小饭摊只卖饭团和年糕两种小吃,姑父之前是中学老师,几年前得了怪病,人好好的,一个星期不到,就死了。周末姑姑总会在家里给小黄弄一顿难得的好饭吃。在海上消失的哥哥李,脸盘子大大,头发浓密剃的短短的,前额的发际线像用尺子比着长出来的,整齐的让人惊讶。李脸大但身子不胖,胳膊不粗但特别有力气,打架下的去狠手,十三岁那年把一个在弘大市场卖电器商人的儿子打坏了,说是打坏了,其实只是那小子的牙打松了。事情也并不赖李,这天李跟另外一个孩子躲在一桥下偷偷抽烟,被电器商儿子看见,电器商儿子16岁,仗着比李大三岁领着另外两个孩子把李堵在桥下面要烟抽。李觉得几根烟无所谓,但面子很重要。给了三个孩子半包烟,想让对方留个名字。电器商的儿子犯了怂,不想说。李来了气,拦着就不让对方走。
电器商儿子先骂了李的妈,于是就干起来了。谁知道虽然大了几岁,但打架是个技术活,几下出手没有伤到李的要害,被李硬邦邦的拳头一圈怼在脸上,侧面的牙感觉被打松了。心里一虚,溃不成军。劫道的结果被揍了,最后还给李捡鞋认错。李赢的上了头,把这小子穿的一件美国运动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就回家了。电器商人不干了,来到姑姑家想找小李算账,小李拦着家门不让电器商人进去,一句两句没说好,又把电器商人也给打了。
小李偷偷教小黄抽烟,小黄一学就会。小黄给小李讲百山里的闹妖怪的事情,小李跟小黄说,他不喜欢山里,他想去大海里,大海里也有妖,但他觉得大海里的妖长的漂亮,是女妖,他宁愿死在女妖的手里。小李一有空就给小黄讲男女那点事情。小李交了个大他五岁的女朋友,隔上几天就跟小黄讲今天摸到哪了。小黄笑咪咪的听着,小黄对女人没兴趣,但喜欢抽烟。抽烟的感觉像喝酒又不像喝酒,他埋了老爸之后就爱上了喝酒,说不清为什么,喝完酒就喜欢去西面的坟地转悠,他看见很多小孩子模样的影子围着他转,他拎着酒壶转着转着就跳起舞来,那些小影子也陪着他一起跳起来。整个百山在黄的记忆中,就是那些会跳舞的小影子。到了首尔,他还想跳舞,但首尔的酒贵,他很久都没有喝到酒。
小李长大了,找了一份挣钱很多的工作,在一搜远洋渔船做二管轮。在渔船上打工挣得多,还没地方花钱,每次靠岸后船东开着车来码头接货,然后按工位一捆一捆的把钱发下来。李拿了大把钱不乱花,每次都是先给自己的妈妈大部分,然后带着一叠钞票叫上黄,去找个地方喝个痛快,再去男人最爱的地方玩上一晚,每次他总是找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比他大二十岁,李不在乎年纪,李的钱只够找年纪大,年纪大的有耐心,可以陪他待上一整晚。第二天口袋里的钱差不多就花干净了。然后李回家等着下一次出海的消息。
每次出海,船长怕船员惹事不让带酒,上船前每个人的行李都要检查。李年纪最小,船长检查的不仔细,轮机长和大管轮就把酒提前交给李,让他来带上船。李帮忙带酒,可以免费抽轮机长和大管轮带的烟。李每次都炫耀下船之后一晚上睡了多少遍女人的事情,轮机长四十多岁,每次都配合着哈哈大笑,再最后补一句:睡的次数没用,一次把人家睡明白了才行。李一直没搞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一年李才二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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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bikeanddog FROM 124.126.151.*
FROM 124.126.151.*
赞这句
睡的次数没用,一次把人家睡明白了才行。
【 在 bikeanddog 的大作中提到: 】
: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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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黄跟老白说到他自杀的那天时,金边的天已经黑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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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73.13.160.*
一看你就是明白人
【 在 worst 的大作中提到: 】
: 赞这句
: 睡的次数没用,一次把人家睡明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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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4.126.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