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自己，那不就是读书人的凉薄，对自己狠吗？

话说刘邦算读书人吗？


【 在 druidps 的大作中提到: 】
:
: 这句话出自尼采的《曙光》。我特地找来了这本书，粗粗翻了一大半，但还没找到这句话的章节页面，如果您知道请告知我，先谢过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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