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地吐痰能控制？开什么玩笑。
每人脑袋装个摄像头？还是成立吐痰纠察队？
公共卫生问题，只能由公众共同解决。
公众达不成共识，想依靠强力来解决，最后也会崩。

【 在 Contador 的大作中提到: 】
: 随地吐痰能控制，但病毒传播控制不了。抛弃幻想，实事求是。
: 发自「今日水木 on V195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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