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奶奶呐，哈哈
认识和接受自己所处的环境，也是知天命
【 在 chuangyer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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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很难，要不也不会有自控力一说了  
: 夸一下阿姨，水木的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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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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