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以为鸿雁是男性，好像看到有人叫鸿雁大哥
【 在 miller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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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直接间接表明性别的，都不太敢默认某个id的性别。  
: 题外话，红岩的性别是个迷。他老是无意间假装自己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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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xsmth (iOS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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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接受前人奠定的基础，却另起炉灶，努力缔造一个完整  
: 的哲学体系。这是从亚里士多德以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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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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