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 vieux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也做不到断舍离。
昨天翻到一封我当年写的家信,很夸张地记录了返校坐绿皮车的经历。
过路车,半夜停靠几分钟,同乡家哥哥们多,隔着窗户把我塞进去,进去踩了一堆软乎乎的,人家只是哼一声就继续睡了
行李架,座位,座位底下,叠了三层人
我喘不过气来,挤到厕所附近想去霸占厕所,结果厕所内外14个人!
空气臭得不行还缺氧,我要求靠窗的开点缝透气,但是对方不答应
我说话间就开始呃呃,眼看就要对着他真吐了
这才把窗户弄开了一点。
那会儿居然还用钢笔写字,蓝黑的墨水,我觉得不难看啊
但是娃说我字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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