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这里没有因人废言这一说，他的词完全盖住了他的为人。。。能因人废言，嗯，像范曾那样的，有才华，不然沈从文也不会喜欢年轻时的范曾，但人品实在太差

【 在 redapro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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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词实在太扎心了，我都喝完一大杯茶了，还在琢磨“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做宰相的心思这么细腻，有雌雄同体的嫌疑。话说是不是不能因人废言，我没扒过冯的历史问题，纯觉得词太好了
: 和珅应该也是有才的，博物馆看过他的手迹，一手清丽的小楷，他家花园的样子，看着是懂园林建筑的，或者是他的某个懂的夫人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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