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有效表达途径。

判决不公这种事，就是大部分人只能忍了；少部分有钱有闲的可以上诉再审申诉抗诉……。再余下的，就不好说了

【 在 ergodic 的大作中提到: 】
: 那就是老汉没有有效表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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