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外国的，有一类是一开始就做老板的，是纯诈骗，

也有一类一开始是被骗过去，挨打，抗不过才沦为帮凶的

【 在 kaensin 的大作中提到: 】
: 有没有人想过这个悖论，中国人在中国搞诈骗，是犯罪分子，跑外国干就成了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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