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垠强推过，他表示无法理解清华的学位论文居然是word写的

【 在 Jacqueline 的大作中提到: 】
: 没说这玩意儿高级，相反这玩意儿挺低级的，跟现代语言的风格相距甚远，
: 异常麻烦异常繁琐，门槛高，不是一个没有电脑的中专生能几天上手玩溜的。
: 在这楼里大放厥词latex如何如何简单的，估计不是这几天复旦北大两位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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