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司早年这种事多了去了

现在估计还干，但不落纸，谁漏出来送谁吃牢饭

【 在 qmoyi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个习惯是从外交学院上学期间学到的？
: 还是在他司工作期间熏陶出来的？
: 依稀记得他司起步发展的时候，市场人员可以提前知道哪个电信局LD家里需要换煤气瓶，及时派员工去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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