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心累。每天操不完的心，擦不完的屁股。
【 在 nf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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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做技术的，就别做中层了。  
:
: 有还不错的工资就可以了，管理就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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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ALN-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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