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企业软件哪有不单独卖钱的，就是现在行业把自己卷死了而已  
  
【 在 mopo (Fred Li) 的大作中提到: 】
:  国外软件的toB市场是很成熟的，但是来了这边水土不服，国内从来就没觉着软件是单独能卖钱的，要不是互联网和游戏把服务都后台化了给码农搞了点红利，可能现在码农待遇也就和水管工差不多，只能靠平台接些小单子，利润都被平台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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