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本来就是PDD的路，后来以为可以垄断，租金暴涨，TB变成了实体店，屠龙少年化成了龙，PDD成了新的屠龙少年

【 在 yule2014 的大作中提到: 】
: 黄峥深度思考，商业设计模式决定从开始开始就赢了？
: #发自zSMTH@iphon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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