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个平淡无奇的下午,却发生了一件对我而言犹如魔幻的事情,在足总杯与伯恩茅斯的比赛中,我的下体被割伤,流了好多血,不得不进行手术缝合。
说起来都是眼泪,当时我努力去封阻一位边锋的传中球,但我感觉私处犹如针扎般疼痛,我心里想,”坏了,不对劲儿啊!”真是疼死我了。
伤口真的很糟糕,刚好从中间割开,当时我流了好多血,不得不缝了4针,但队里的伙计们都笑得不能自已了。
后来为了避免感染,我的伤口扎上了绷带,而随后我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周二与埃弗顿的比赛,我能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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