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种东西就是存在的匪夷所思,它有的时候以被叫做幸运的光鲜外表示人,可我宁愿相信有种冥冥的东西人力无法抗拒,如果最终的结果是0:0,也许从94年3:2击退比利时到12年后的今天奢求重新在世界杯的舞台上击败一支欧洲队仍然会像90分钟横亘在波兰门前的那个门将一样,仿佛无法突破,但就在第91分钟,天地换了模样。
也许这些门柱在一寸寸地逼退天的旨意,也许最后妥协的不是波兰门将而是上帝,上帝请宽恕我如此嚣张一回,我无法让自己平静,竟然斗胆揣测连您都感动得哭了。
用德意志扼住命运的咽喉,并让双手与之石化,这样的场景现在可能存在于无数人近乎僵死的脑细胞中,眼睁睁地看着意识征服物质,而甚至怀疑自身是否正在存在。
无法比拟这样的快感,没有什么高潮可以比它持续的更久,从躯体到头脑无法抑制并使之衰退。不用考虑用睡眠弥补损失,因为获得了整个世界就没有损失,而整个世界因崇拜而哑然,因哑然而无比崇拜。
鸟在叫,小学老师说因为心情变化人对环境的感受在变化,我也会因此崇拜他,但不是因为他喜欢听这些鸟叫,一切都是来的顺其自然仿佛天性一般。如同天性让德国人挺过了90分钟后还是才情喷薄而出,意志因结果而更加完美。
这种符号已经超越了球赛的细节成为一种崇拜图腾,如同俯视威斯特法伦球场看到的是一个熔炉而不是每个人本身,只能选择生生将自己溶化还要呐喊着:I'll be back.当然不只有这里,还有几天后的柏林奥林匹克。
我无法平静的琢磨细节,但是清晰的记得金色轰炸机终场结束走进球场后的泛蓝色眼睛里的喜悦,那一刻的眼神与12年前,10年前,8年前并无差别,在率性中走向属于自己的结局,他标志性的人生轨迹在这一刻彰显。
要去上班了,带着七分刺激,三分困意,谁让这支队伍叫我“不得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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