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橙色渲染出一个悲剧的少帅背影,白色衬衫一尘不染,心已经风尘般逃离,双手插在兜里,不必掏出一个炫目的明天,停留在此刻更冷酷的感知自身的存在,世界不在手掌,黯然面对走过来郁闷的子弟,任他们走近,擦身,走远。
这不是我所想看到的荷兰,但这是我深切体会的悲剧荷兰,那16黄4红的点点烙印像油彩画笔,绘出的向日葵却低垂着它的头,北京早晨的微风略过街头,这样开始新的一周难道心情已经定下了调子。
不要把库伊特与伊兰特混淆,整场比赛他根本找不到平安大道。范尼的脸拉的更长,长过了库伊特的脑神经反射弧。只有鲁本仍然驾驭着那双橙色球鞋如彩虹,而全然不顾对方后卫安格尔阴沉的脸。也许整场的胜负手就在于马尼切射门中的前那轻轻的向右一抹,让荷兰人的内心从此刻错位。当然还有小小罗,那花哨的双脚最终得到的却是朴实的眼泪,也许再没有明天。范佩西的两次轻扣让瓦伦特恍惚觉得有种重影的错觉,还是这个瓦伦特在空中优美而暴力的踹向罗本的胸口,禁区线也许和道德界线本身就没有关联。科斯蒂尼亚终于还是神经了,还有剩下一个个魔障了的双方队员。争吵,推搡,白眼,污言秽语,下绊,荷兰人这样消耗着精力,体力,更可怕的是消耗着比赛时间。科库的门柱也许冥冥中预示着什么,如同瘟疫上身,荷兰人开始试图用空中轰炸结束这群在琐碎地玩着地面的热锅蚂蚁,可是机械的搬运工种取代不了这些天才的灵气,只能扼杀掉濒危的才情,一次次地起球,一次次绝望的破坏,仿佛一切昭示的都是必然结局。
在死刑前夕走向刑场,挣扎却徒劳。暴动吧,死也不留遗憾,很愤青地去臆想为什么还会让这个俄罗斯裁判全身而退离开球场。
告别荷兰,告别橙色,不再是32年前的那个经典年代,可是有同样经典的人仍旧在抚摸伤口,像他的前辈们那样,他站立在球场中央,只是那样站立着,一切都过去了,空气中有种焦灼战斗后的味道,微微刺激着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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