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人不错啊，他应该只是负责技术的副经理吧，具体这些足球学校怎么收费，谁规定的不太清楚。
当时考试他在现场。他说这话其实也是安慰我们这些交不起钱的吧，反正事后很多年后来感觉当时是有钱就能踢。很多踢的不错的，都因为交不起钱而没有踢了。

不过前年有个新闻采访张路，还提到了当时的足球学校：
https://sports.qq.com/a/20181031/008258.htm


【 在 thu2011gc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让张路张指导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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