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实事求是的说,那年的台湾运动员还是很享福的,比起同样的黄皮肤黑头发外加普通话的大陆运动员来说,他们享受的确实已经达到了独立国家的标准,他们是一人一屋,自助餐,早上加蛋,中午加奶,晚上定时还有洗好的香蕉和扒好的葡萄。管理员们都是耳朵不算太好,眼睛有点花的老大妈老大爷们,所以对于一些花枝招展进入台湾驻区的MM们都当成是运动员的直系亲属一概放行,所以天堂也不过如此而已。
但是,政治的魅力在于黑人白人都无所谓,该你是黑人的时候,你就是白化病晚期患者,你也得自己抹鞋油,举牌子说自己是非洲原始土著。
台湾的要求很简单,要求举自己的晴天白日旗,当然这个要求,经过一层层上递,最后的结果是,北京奥运会期间天气良好,可见度高,就不需要多一个白日了。当然了,这话是咱们现在说笑话,当时没有这么说,偏偏这个时候,不知道那冒出一个二傻子,也不知道从那捣腾出一面台湾的晴天白日旗来,虽然旧了点,虽然白日有点日食,虽然上面还写着某某到此一游的字样,但是,但可是,他掏出火柴,虽然废了两根,还是给点了。
这一幕很自然就被偶然在这里路过的台湾记者,加上后面的实况转播车给碰上了,这一点后来被当作证据,在某些人的审判中被提交出来,原因很简单,因为转播车的预热时间就远远超过了这旗烧成灰的时间,所以,显然这是预先安排好的。当然了,台湾人民不这么看待,当然了,台湾政府也不会这么说。
很凄凉的音乐,伴随着台湾这么多年的奋斗史,那一代代的人们的面孔在电视上闪过,某些大陆名导演排过那些著名片子,类似我奶奶的,我外婆的等等中间镜头被穿插到一起,最后是一面晴天白日旗被烧的样子,更令人发指的是,居然一阵狞笑作为背景音,其中隐隐约约能听见狼嚎,最后的字幕就是,你愿意和这样的人一个国家吗,你愿意你父母的努力就这样被人霸占吗?
我不愿意,当然没有人愿意,虽然有些明白的人说这些只是当年共产共妻老口号又重新被包装了一下,但是在短暂的一天中,那个柠笑的声音,外加晴天白日旗被烧,被制作成各种版本的彩铃,远远超过当初的连爷爷来了的版本。
公投已百分之九十九通过台湾独立,其一致性,让阿扁三天三夜没有睡好觉,因为笑大发了,下巴掉了,这是真事情,不然的话你可以考察当年水木娇客中关于吞灯泡的实验中,有N个人主动承认他们的下巴是很容易掉的。
这一幕的插曲是那个二傻子,当保安来之前,人家就跑了,然后在某个地方,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给了他一张钞票,那二傻子拿钱往墙上抹了抹,然后咧开嘴笑了,而给钱的那个人回到了一辆红旗车上,隐隐听到一个老一点的声音说道:
下次再烧,找一点新的。
是,这一次是从博物馆中的样板戏纪念馆中找到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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