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大约是五岁的时候把,父母都去福建谋生了,留下我在外婆家,让外婆和姨妈带。外婆家和姨妈家都在农村山上,姨妈家边上就是一块稻田。由于是山上,即使是早春,也还不是种田的时候,所以,稻田还是干的,不过,南方的天比较潮湿,所以,比较柔软。不过小孩子最喜欢这个时候了,因为田里可以抓麻雀,挖泥鳅,嘿嘿,特好玩。
话说有一天,我死缠烂打兼威逼利诱,外加一个小萝卜(腌制那种,特好吃)从小表弟哪里诓来一点过年发的糕点。然后,拿着篾盖,用一个小树枝支起来(参考《三味书屋》鲁大哥小时候抓鸟的情况)。然后静静等着小麻雀上钩。
我等啊等啊等啊等啊,足足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为什么知道时间呢?因为小表弟点了一柱香准备点炮仗,结果在一起看抓麻雀的时候香没有了,炮仗还在,嗯啊)。鸟,还是那只鸟,还是在屋檐上,不下来(长大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屋檐上放着稻谷)。嗯啊,小表弟首先没有耐心了,跑到家里那另外一只香了,不过未果,姨妈不给,hoho。于是,生我气,害我不得不继续损失第二条萝卜(真是失败的交易啊,不过这也开始锻炼了小表弟对毛利率的深刻认识,通过这笔交易,小表弟资产获得三倍的扩张,终成我们村第一个赚大钱的人,这是后话),我那个心痛啊:(,没有办法啊。不过,人背的时候,是连锁的。我终于把小表弟摆平,回头一看,晕倒,一只松鼠正在吃我的糕点。我急忙跑过去拉线,可惜,还是迟了,小松鼠拿着糕点直奔田埂边上的大树。我郁闷啊(不好意思,用了二十一世纪的台词了),腾的,火气从丹田一冲,直奔胸口。好哇,你这个小毛鼠,看我如何抓你。
树,就在田埂边,大约是八年的杉树,正好够我抱着,于是乎,我慢慢的爬上树。松鼠的窝就在树杈哪里,不过好像比较高,影响中那个位子可以看到姨妈家的屋顶了。我捏手捏脚的上树了(请注意:是“捏”,不是“蹑”,because我不捏着自己的手就抱不住树的)。来到树杈的时候,把手勾着树杈下的两个小树枝,(可以参见一副描述bush的小猩猩图,就是两只手分开抓树枝的那个)然后慢慢的把头伸上去。
突然!!!一阵沉默,三十秒钟(好像是,不确定),然后,“哇”一声惨叫,接着“砰”的一声,自由落体(在高一的时候,我常常以第一个知道自由落体的感觉而自豪,嗯啊)。(靠,摄像的,能不能把镜头摇一摇,好歹也要让地抖一抖啊)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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