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学二年级,有一个特别年轻,特别世故的女老师,我为了帮她拿落在办公室的红钢笔,于急跑中摔了一个大跟头,脸上留下了终身的印记,一个小坑。我看到她让我威风的管着班里的小朋友们学习,她自己伙同几个俊俏青年在宿舍里面打麻将,在校长巡查时我去通风报信的时候。她的衣服每天换,有长袖飘飘的民族服装,有短得不行的短裙。
事实上,我记得最清楚的还是一个夏天的下午,一个大我一岁的女孩子,穿着花裙子,在我们的祖国是花园的皮筋之中飞起来,少年的好奇与紧张,在那个时候凝固了。
【 在 daoyuan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的大作中提到: 】
: 班里有个奶油男生,叫马俊,确实是个俊俏小生,学习成绩也好,在班里比较有人缘
: 还是班长,家里好像是当官的,反正比较有权有势那种,因此老师也拍他马屁
: 在我这种差生面前颐使气指,嚣张不可一世,在几朵班花面前,嘻嘻哈哈莺莺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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