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中国第一本关于女书的小说
1月3日(周三)晚八点,尚姝含携著作《女客》在清华大学六教A116进行首发,并进
行讲演。
作者
作者尚姝含一面极力推崇中国传统女人的修养,一面又极力反对现代婚姻状况的局限与
束缚。在悠然自得的矛盾中生活,时不时收收绣花鞋,穿穿绣花衣,也会偶尔追求时
尚。表面的平静掩饰不了内心的空虚。直到“女书”的出现,无数次走在异乡的小路上,
去寻找“女书”的智者,在陶渊明笔下的桃花园,有那样一片宁静的地方,无法割舍,总
认为“女书”与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梦魂牵绕,最终形成文字,聊以自慰。
《女客》是关于一种“神秘”的女性文字——女书的故事。为写《女客》,尚姝含买下厚
重的五大本《中国女书合集》。三下江永考察。为着一个善良美好的设想,寻找一个心
灵的家园。小说冠以《女客》,不仅寓意了几千年来男人是一家之主,女人是“堂客”;
也寓意了小说主人公们在旅途中,寻找幸福,寻找成功,寻找自尊,寻找自信…
《女客》与女书
女书流传于湖南江永潇水两岸的村村院院,属于女人创造并专用。女书是汉字在使用和
传播中的一种变异形态。农家女自己创造一套成熟的女性文字符号系统,这是目前世界
上绝无仅有的。它记录着女人的历史,情感,友谊,爱恨。在这种当地称之为“长脚
文”的字体里,还有很多不为人知`感人肺腑`意想不到的记录。有关于心灵的平静,关于
呼吸,关于生老病死,关于信仰,关于前世今生。
女书是一种民间说唱文学,一种自娱自乐的庭院歌堂文学。女书文学以苦情为核心,通
常的女书作品内容一般是:寡妇诉苦、姊妹结交等。这类作品代表女书本体文化,具有
一定封闭性。哭嫁、叙事、民谣、祭祀等。这类作品属于区域共享文化,具有相对开放
性。另有大量翻译改写的作品,是一种再创作。这是对社会传统主流文化的移植,具有
大文化流通性。女书的这些特点成为作品《女客》刻画女主人公的重要历史参照,小说
作者在创作理念上把握住传统与现代中国女性在情感与心理上的共通本质。
女书的故乡——湖南江永的民族背景比较复杂,汉风瑶俗。不仅是三省三县交界的地理
边区,更是中原儒家文化与南方少数民族文化相融合的文化边区。男耕女织、男婚女
嫁、男尊女卑是女书文化的基本生产生活方式。女书作品在表现技巧上也具有鲜明的女
性特点。大量地是将自己以及有关的事物比做“花”。女孩都是“红花”,女友都是“好
芳”,出嫁是“好花离园”, “我们君子女,好芳要相陪。”这样,就给黑暗无光的现实点缀
了灿烂的光彩,给浸满泪水的生活带来美好的憧憬。托物起兴,自然,清新,充满田园
气息。女书通过文学手段,在苦难的现实之上构筑了浪漫主义的精神王国。女书具有特
殊的美学价值。
女书是以男性为中心的旧制度主流文化的亚文化。这些同处社会底层的被压抑女性的心
理趋同、文化趋同,这使女书具有很大的凝聚力。女书以它特有的文化力量,把卑微、
松散的乡村农妇凝聚为以结交女友为形式的组织、大大增强了女性的自我意识和群体意
识;并通过倾诉宣泄、相互交流、沟通共鸣,而达到心理调节,应对生活重负,慰藉、
挽救、支撑社会最底层的农家妇女;即使在今天,面对现代文明社会中的一些问题,女
书这种倾诉与交流的社会功能,仍有其价值。因此女书的交际凝聚功能、娱乐调适功
能、习俗礼仪功能、教化传授功能、存储物化功能,具有普遍社会学意义。
作品《女客》通过对两个现代女人的情感描写,孤独;困惑;挣扎于都市的旋涡中;遭
遇爱情的背叛;无指望的等待;前途的不确定性;心灵的孤寂和焦虑,无法解脱,而又
急于找到出路之时,两女人无意之下“碰”到“女书”,碰到了智者,感悟到生命中最本
质,最真实的需求。由此上演了一个关于女人,像客人般作客他乡,背井离乡,前世今
生,最终获得解脱,获得平静的戏剧人生。
《女客》影像
《女客》大量采用人文纪实摄影。书中所陈列的150多幅照片系列地纪录了女书起源
地,纪录了女书对今天社会所能留下的痕迹以及今天社会都市文化对女书起源地的渗
透。每幅照片都力求容纳时间、地点、人物、社会条件等历史要素。
尚姝含用简单、明快、主题鲜明的纪实手法,为“女书”文化纪录了万幅照片,从中选择
近150幅照片,可以让读者从影像的角度来印证作者尚姝含对“女书”文化的理解和独到
的见识。照片的纪实方式和情节丰富可读性较强的小说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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