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冰城哈尔滨,它谦称第二,没人敢当第一。人们日常说话,从底层街头小贩,到大学教授在讲台上,几乎每句必带脏字。这个脏字儿,倒不是他想骂谁,而是像“提示词”一样,提示和他对话的人,“我要说重点了”。基本上有最常见的两句三字骂人语,单字国骂,和其他用于。
一些南方人刚去,对这样的说话方式感到震惊,难以接受。
有一次,我在公交上,听见父子俩在聊天。四十多岁的大人和快20来岁的年轻人。父子俩聊的甚是投机。
那个父亲给他儿子说的每一句话的开头都是“*泥玛”。“*泥玛,儿子,咱们今天中午吃啥饭呢?”
他儿子回答道:“草,随便,我泥玛这几天啥胃口都没有。”
那位父亲说:“*泥玛,咱们去吃小鸡儿炖蘑菇,再整几瓶啤酒”
儿子:“嗯呐”
我在旁边听的都觉得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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