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明白了，其实我说“托”的时候并没有暗示他是业内的… 自干还是五毛无所谓，广告公关也都是正经职业。
  
【 在 abh ()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觉得他不算是托吧，只是过于相信自己的看法很片面，有个词语更贴切叫做自干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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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lux (小z)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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