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乔丹回忆的口述。
里面提到了斯托克顿为什么没来包夹。
顺便说一句,这是不是就是黑子的篮球里提到的zone状态?
1998年总决赛第六场的最后一投,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好像电视画面用慢动作在我眼前播放一样。
我断下球,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带球到前场。
我能看到场上每个人,并且记得他们分别站在什么位置。
史蒂夫·科尔在底角,约翰·斯托克顿则盯着我,
假装要过来协防;丹尼斯(罗德曼)在左边,禁区底部;
斯科蒂(皮蓬)站在右翼。我可以听到周围的声响,
但那就像沙沙响的白噪音。在那种时候,
我分辨不出每一个声音分别是什么,但我可以判断出场上的每一个机会。
我打算走右路,因为我知道那样会有出手的机会。每一次当我必须进球的时候,
我都会从右路走,除非对方防守犯错,在我左手边开了条通道让我走。
当你向右运球时,防守球员要绕过你的身体才能碰到球。
1997年总决赛第一场,我命中绝杀球,走的是左路,
那是因为布莱恩·拉塞尔当时扑向他的左侧,造成他自己失去了平衡。
1998年这次,我还是准备让自己往右边走,从球场的左侧开始启动。
我并不想变向急停,但想是这么想,到最后真正出手时,
我是靠本能做完了那一系列动作。场上的一切慢慢在变化,
对我而言已足够慢,我能分辨出每一个细节。
我察觉到拉塞尔又犯错了,这一次他再向前扑,我就知道该怎么做。
我向科尔那边走,斯托克顿不会再像1997年总决赛第六场那样丢下科尔不管,
所以他只是假装扑向我,然后又回头防科尔。无论发生什么情况,
我这次都没有传球的打算。我想,既然我把球断了下来,
这就是由我来决定胜负的机会。就算对方五个人来防我,我也会自己投那球。
讽刺的是,我当时走右路急停跳投有些困难,因为我已经有体力透支的趋势。
正常情况下,我习惯有一点后仰,但那个球,我不想后仰,因为此前我每次跳投,
球都有些偏短。 想想吧,我当时竟然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么多,
即便对我而言,这也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当时就是这样,我没必要撒谎。
我有意识地把手一直伸着,指向篮筐,因为我前几次投篮都有些短。
看上去好像我摆了个pose,但其实那是完成投篮的基本动作。
真的很惊人,我竟然能在那么一点时间里,把比赛拆分成那么多细节,
然后再执行投篮。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11秒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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