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吏军雄 高山小湖
------------------------
17世纪是文明史上最辉煌的一个世纪。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当时重要的科学和政治学成果,都是基督徒创造的,几乎可以说是无一例外。科学巨人帕斯卡、牛顿,政治学巨人霍布斯、洛克都是一生勤读圣经的基督徒,坚信以色列天启和圣经的教导。现代科学和政-治学是在基督教社会环境中诞生的,并且都是基督教神学影响和推动的结果。只是今天大多数人并不能确认这种渊源,他们“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很多人甚至以为基督教阻碍了文明的发展。但这种观念应归因于所谓的启蒙哲学家带给人的误导。近代的启蒙哲学和启蒙运动,对于破除各种宗教信仰中难以避免的迷信,有进步的意义,但是由于参与者头脑发热用力过猛,过度高举理性,物极必反地产生了破坏作用,将近现代带入了不信造物主上帝的惶惶无主的混沌之中。
启蒙运动的大哲学家康德说,人类的历史,就是一种游戏,是建了再拆,拆了又建的游戏。这句话在他的人生作为上得到了体现。康德的那颗天才的脑袋把理性用到了极致,否定他的德国前辈路德高扬的恩典论。他和他的门徒们一步一步地将以色列天启打下了圣坛。几代人之后才发现康德拆了不该拆的建筑,又面临重建的新任务,就是要恢复以色列天启的权威地位。
康德不认识恩典的事实,因为他在哲学界的地位之高,对现代社会的影响可以说是极端恶劣,导致一些读书万卷的人,也未必知道什么是以色列天启,也未必相信以色列天启就是最为特殊的历史知识。地球上曾经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故事,有多少人知道并相信这些故事的内容呢?以色列天启是关于历史信息的——宇宙的创造者曾经与人沟通并传递真理。造物主上帝的话语,记录在展现以色列历史的圣经中。我们能拥有天启信息,归因于以色列人真实的历史生活,他们代表人类领受了造物主向人类揭示的真理。如果仅仅依靠自己在世俗生活中摸爬滚打的经验,人们不可能获知这些真理。三千三百多年前,在何烈山一处燃烧的荆棘中,有一个声音对摩西说:“我是自有永有的。”一位无限的权能者向摩西这位有限的肉身说话了。造物主自己向他的被造物显现,告知他对他们所存的心思意念。现代文明中道德秩序的根源,可以追溯到何烈山上那片燃烧的荆棘。以色列天启是造物主传授知识的特殊途径,包括对旧约先知的启示和耶稣基督的道成肉身,其源头超越人类一般的认知,是宇宙的终极根源,即独一真神造物主上帝——我们因此知道世界不是由很多神而是由一个神控制的。今天的世俗之人想当然地以为,现代社会的特点是不信神。然而一个事实当让他们困惑:现代文明是在以色列天启结伴希腊学说经历了千年中世纪的风云激荡之后,由帕斯卡、牛顿、霍布斯、洛克这些信神的人开创的。我们今日高举的最重要的文明特点应该说是现代科学、制-衡体系和个性-自-由,主要归功于历史上的基督徒。如果硬要强调今天很多人不信神的特点,这个特点则要归咎于启蒙运动。
今天,在米国和各大国的高校中,不信上帝的教授和学者占据了主流。他们大都是不知道或不理解以色列天启对人类文明的伟大意义的。他们似乎以信神为耻,喜欢用的词语不是“上帝”而是“进化”,大概认为言谈之中不经常地使用“进化”这个词语,就不足以彰显他们的聪明和进步性。如今欧-美高校中,只有部分世界历史学家、哲学家和科学史学家,真正认识和承认以色列天启和圣经世界观在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不可替代的作用。中高校的教授和学者,对以色列天启更是茫然无知,绝大多数人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去研究一下的。他们的言谈和书写之中喜欢用的词语,除了“进化”之外,还有“理性”、“启蒙”,甚至还有“多重宇宙”。可以看到中和西高校的学者们没有多大区别,大都是人本理性主义者。只是欧美高校中还藏着少数坚定的神本主义者,他们的稀缺性似乎就是要证明一句话:真理和真相有时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不信上帝的世俗知识分子有一个天大的误区,就是武断地认为,是理性至上的启蒙运动将人类带入到现代文明的。实际上,现代文明中的现代科学和制衡体系,在启蒙运动产生影响力之前就早已诞生了。这些都是宗教改革后的生成物,启蒙运动是做了一些拓展和任性折腾的工作,可以说是有利有弊。欧陆历史上路德和加尔文的宗教改革,开创了科学和政治学的新局面,但接着又出乎意外地被人本主义启蒙哲学家利用了,这些哲学家用狂热的理性至上推倒了以色列天启和圣经的权威。基督教和造物主信仰被边缘化,甚至沦落为反面教材和嘲弄的对象。人类为此遭受的报应和付出的代价,突出的有18世纪的法国大-暴-乱,以及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
我们要澄清和强化对历史的认识,是宗教改革而不是启蒙运动将人类带入文明社会的。启蒙运动固然做了一些有意义的活动,但总体说来是过大于功。启蒙运动让人类背叛了以色列天启,这一罪过的严重性足以将它打入历史的污水坑。今天的欧洲社会深受启蒙哲学理性至上的流毒,在回归天启的路上步履艰难,希望渺茫,甚至停步不前,实在是可悲可叹。历史上的基督徒满脑子想的都是灵魂得救的问题,如今很多欧洲人不再相信自己有灵魂,更谈不上什么得救的事情了。欧洲传统中的灵性氛围再也难以重现。知识分子喜欢读康德和谈康德,却不了解路德。他们念念不忘达尔文,却根本不熟悉加尔文。
路德是什么人?加尔文是什么人?影响文明进程的风云人物。他们发动的关于神学教义的争战,使基督信仰脱离盲信回归天启真理,社会文明发生质的飞跃。距离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五百年,现代人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但却生活在他们的影响之中。“风起于青萍之末,在众人的轻侮中,一个男人独自承受了全世界的恶意和冒渎。”历史学家施莱登这样地描述路德,德意志最伟大的儿子。而深爱着故乡法兰西但却被故乡迫害,将人生定位在日内瓦的加尔文,被后来人称为米国的精神之父,甚至被牛津学者麦格拉思称为现代西-方文明的塑造者。
路德和加尔文,用“神恩独作”的圣经恩典论,结束了中世纪,颠-覆了世界,将人类带入了现代社会,也就是这个有人喜欢也有人讨厌的光怪陆离的多元社会。“神恩独作”的圣经恩典论,为什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威力呢?“神恩独作”是超世俗的神本主义信念,消除了人的善行和功劳的意义。改革家正是用这种超世俗的信念,击溃了与世俗打得火热的罗马教廷的权威。人类社会灾难的主要根源,就是世俗和人性中的骄傲、狂妄和虚荣。“神恩独作”的圣经恩典论,旨在高抬造物主的权力和荣耀,显明人的罪性和依赖性,消灭个人骄傲和个人崇拜,消除社会中人性灾难的根源。我们应该能够明白,只有“神恩独作”的恩典论,才能成为人类平等的最坚定的基础。若将任何功劳在本质上归因于个人,骄傲就不可避免,平等就必然成为妄想。这就是“神恩独作”的恩典论之所以能扭转乾坤、更新世界的原因。现代人能够拥有很多平等和自由,不接受骄傲者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就是因为间接地受益于这种神本主义理论。
尽管宗教改革导致了教会的分裂,给欧洲带来了大动-乱甚至大屠-杀,但是战乱平息之后,欧洲局面就焕然一新。宗教宽容开始被接受,现代科学诞生并快速发展,宪-政-制度在英国出现。这些都是古代社会没有的特点,标志着人类开始进入日新月异的时代了。说到这里我们就该知道,基于以色列天启和圣经的恩典论,正是人类文明进程中的一种决定性的力量;但是还要注意到,这种力量也并不总是一帆顺风的。
如果“神恩独作”的恩典论能成为西欧社会的指导思想而始终挺立不倒,个人崇拜就没有立足之地,希-特勒那样的魔-兽是根本就不可能产生的。然而人们看到希-特勒出现了,还看到了个人崇拜和理性的狂热横扫了很多地区。显然,这是以色列天启、上帝信仰、圣经恩典论被人本主义哲学家暂时扳倒的情况下发生的悲剧。理性的狂热和迷信的狂热一样,都是疯狂可怕的力量。以色列天启被抛弃之后,欧洲满怀激情地追逐世俗权力、追逐世俗荣耀,然后就在世界大战中接受血与火的惩罚。这是启蒙运动的大背景之下几乎不可避免的人间闹剧。我们今天仍然生活在启蒙运动的后怕之中,有必要进一步搞清楚它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宗教改革之后,牛顿物理学诞生了,欧洲大陆学者对牛顿的成就羡慕不已,这种羡慕发展成了对理性的狂热,欧洲就搞起了高举理性的启蒙运动。启蒙运动的特点是理性至上,就是将一切都置于理性的检验之下,包括天启信仰,包括无法复制的历史故事。然而有限的人,怎么能想得通无限的上帝到底是什么呢?怎么能返回到历史中看看某些奇事到底发生过没有呢?圣经里的神迹,他们是想不通的。想不通就判定为不合理性,就加以否定,加以嘲弄。以色列天启和基督教被打下圣坛,圣经被视为一本普通的书。康德、黑格尔、费尔巴哈、达尔文等一个又一个的思想家接力挖起了墙角,摧毁天启宗教的权威,待到尼采上阵的时候,他就可以高喊“上帝已死”了。上帝信仰被抛弃之后,肆无忌惮的强人和巨人纷纷出动,在地球上开启了地狱模式。
启蒙哲学将理性凌驾于天启之上,让功利主义的信念横行天下,可以说是在人类历史上做了代价最为惨痛的实验。实验的目的,是要知道人类的理性是不是能解决社会所有的问题。法国大革-命和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悲剧都提示了否定的答案,但愚顽的人性就是不愿意承认这种否定的答案。第二次世界大战和911事件之后,我们终于彻底明白和完全承认,人类不能单凭理性解决自己的问题。人类的生存和救赎,依赖于造物主上帝的怜悯和恩典,这就是以色列天启的关键内容。作为神圣的恩典论的谦卑的信徒,我们要努力传扬以色列天启,一次又一次地提醒那些以为开卷有益的人,少读康德和达尔文,多读路德和加尔文。---------------------------
返璞归真–C.S.路易斯唯物,还是唯灵圣经资源---------------
神创造物的特点鸟语花香ATP合成酶,上帝的创造无可推诿阿尔法Zero、知识树与生命树--
FROM 110.243.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