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是个挺骄傲的人,当然了,没资格正大光明的骄傲,偷偷的骄傲。
所以特别能理解他的变化,我觉得这种骄傲也是某种脆弱,就像下面第二段的内容。
演员还是「喜新厌旧」好一些,现在回忆拍文艺片那个时期,为什么我有段时间只跟娄烨合作,因为当时娄烨让我觉得我是安全的,因为我知道他是怎么样,我是怎么样,我给的一切都安全。
那种安全可能也是脆弱的一种表现,时间长了你就想打破那个东西,我从他的那个安全区出来跟其他导演合作,当然也迷失过一阵子。但我觉得现在看,那个过程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只有经历了那个过程,我才能知道我不想要什么。所以现在我有底气说,任何电影都没法拿钱砸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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