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末，带儿子去国家大剧院排练。疫情防控期间，自然是戴着口罩的。
  
刚上地铁，目光直接对上一个小姑娘的眼神。眼睛很大，个子中等，165左右，和另外三个小朋友一起，后来听他们谈话，估计是某所学校的大学生。
  
我和儿子在车厢的角落里站定，小姑娘站在我的正对面。渐渐发现小姑娘的眼神老往我这里飘，我很有些好奇，难道是我的衣服穿反了，或者脸上有东西？特意整整衣领衣摆，拉链是完好的，手机屏幕里也没发现脸上有什么特别。某个瞬间，她完全没有征兆的把口罩扯了下来，又戴上。我正好看到，小姑娘果然很年轻，还是满脸稚气的感觉。
  
一路无话，除了依旧时不时飘来的眼神。临到东单换乘，我和儿子准备换到车门。小姑娘突然开口了：“哥，你要下车啦？”
  
我很吃惊。在确认她是向我问话，她的三位同伴也是同时望向我之后，我只能以为她是要换到我所在的角落位置，于是木讷的说，“是啊，你们是要换到这里吗？”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情况，是要向我推销吗？可是这一路将近半个小时，他们也没有半点关于产品的话题啊。等踏出车门时，小姑娘和她的一位男同学竟然到了我的身后，那男孩儿边走边看着我说，“跟着哥走不会走错方向的。”小姑娘则在后面点头。
  
有些发窘。我冲他们笑笑，急匆匆带者儿子赶去一号线，生怕两个小朋友还在自己身后。
  
事后，把这件事情将给lp听，她也说这个场景比较古怪。只是因为她跟我坐地铁时经历过更为有趣的事情，所以，她倒没有多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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