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如下:
我的**像病毒一样泛滥猖獗。我想把他们从我的国土里驱逐出去。
我的躯体中有一个毒瘤班的暗核,它是关键的索引,把我导向我的如今以及未知的远处。他作为我的内驱机器,又是我的邪恶的太阳。这是我的开关,使我之所以成为我的本质的本质。它占据我的一切,肉体和精神,以至于我在探索他的时候都受她迷惑,摆布。我把他归为本质,再把它归为本质这一过程中,我也许就是被他所骗。他以本质的客观不可改变性迷惑我,迫使我接受他的意志,他作为意志必须找到他得以影响世界的宿主。
他的野心在这里。这是探索结果,我不能肯定他符合事实。当我隐隐感觉到他时,我便对我的判断失去了信心,我分不清哪个是他的观点哪个是我的。或者说,我在参照广大现实判别标准,顺蔓摸瓜找到的。我毕竟要长大,要汇入众人形成的河流,辗转磨合之后蚀掉我的美丽的晶亮的棱角。暂且以现实之眼作为我的眼光。
好了,我把它找到了。下一步是处置。他说他是我的本质,作为本质他是深刻的根深蒂固的,他是我的一部分,我不可改变不可剔除(除非同时除掉我自己)。在这个理论面前,我束手无措,他得以他的意志统治我的意志。看来他强大无比、我害怕了,并且它延伸出它触须般的意念催眠我的意志:统治就统治吧,我也没什么损失。很长一段时间我就是这么想的,因此我变得很善良很温和,以及现实里的懦弱。我安之若素;他平安太平滋长富强。我能控制的越来越少,我越来越害怕。
这些发现不陌生。我多次派遣的我的勇猛的思想到达这些恶劣的边界。以往,我的思想将军把这些发现回馈给我的时候,我便想起我的药水。
可是,药水只是止痛剂。
普鲁斯特给了点提示,我将参照他的意识流轨迹,潜入我的内部,操起愧疚的武器,镇压奢靡的骚乱,以历史经验我会在那儿获得自我解放从而套上现实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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