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力小时候的元宵节,天气还很冷,母亲在元宵节前一天晚上拿出一年用不上几次的糯米袋子,用量杯乘出糯米,放到盆里散开,挑出米里没有糠皮的米粒,有时还能找出一两只米虫,用水清洗糯米几遍之后放水里泡着。
第二天元宵节的早上,母亲带上泡涨的糯米要早点出门,因为早上用石磨的人很多,去晚了要排队,汤圆是用石磨来磨泡发的糯米,手摇石磨,米粒被一杯一杯的往是石磨顶部口灌入,这种方式和磨豆腐是一样的,米浆顺着石磨缝隙溢出顺着导流槽流入帆布米袋,过节的仪式感油然而生,街坊邻里有说有笑,过节的气氛浓烈,似乎冬天的寒冷不好意思悄悄地躲远了。
磨完了米,母亲用朔料袋包裹着一小袋装着米浆的布袋子,布袋子还往外滴水,提着回家,在家里用绳子绑着米浆袋,在下方摆一个盆接水滴,待到晚上米浆袋子基本不再渗水滴水,母亲从米缸大米里抛出一块红糖砖,有时会发现红糖转缺了几个角或者糖砖变小了,会以担心牙吃坏的方式责骂我和弟弟几句,小时候偷吃糖砖是我和弟弟美好的童年记忆之一,我现在面对我儿子女儿偷吃零食很宽容,我觉得这是他们童年该有的经历。
红糖煮水,过滤掉沉底的杂质,母亲从沥过水的米浆袋子,一次取出一小块半干未干的米浆,手揉成一个个小球,放入烧开红糖水的煮锅里,小汤圆浮起煮熟和红糖水一起乘到碗里,每人一碗,小汤圆软糯细腻无馅,就着红糖水含在嘴里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现在的元宵节,我提前网购袋装的放冰箱里………
发自「今日水木 on VOG-AL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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