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萨小白,专职玩刀,都说人心隔肚皮,我们就是剖开肚皮专治人心的。人心歪了的就给绑个小树叉叉回去。我有一个领导,人送绰号“白一刀”,据说初入江湖时B超没看好,病人嗷嗷叫的被按床上白切了一刀,病人很坚强,打着石膏,缠着崩带堵了她三天三夜。
白一刀很关注我,我也很喜欢她,平常有事没事总喜欢多瞅她几眼传送几车过期波菜,她总能捕捉到我的波菜,眼神里热烈的回应着“你瞅啥”,猝不及防的我只能慌乱的低下羞涩的头,小手手折叠着衣角,,瘪了一肚子的爱慕暗搓搓的回一句“瞅你咋地”。
白一刀行事干脆,冷语冷面的,长的随便,像个糊了一层橡胶的机器人,随意的给捏了张脸就开张了。尤其是她那双脚,走起路来不见风声,像个幽灵一样突然显现在我面前,吓的我每天上班前都要先拿根油条敬一碗粥,祈祷她别惦着我。
白一刀总喜欢临下班前抓我们几只小白羊陪她加班,但最近没在找我麻烦,我终于难得不用再加班,下班准时跑路。听同事说她谈恋爱了,每天快下班前总有快递让她去院门口签收鲜花,每次她都会坐办公桌前痴痴的看花好久,然后又疯狂的各种打电话,直到折腾到深夜迷茫的窝在椅子里。其实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每晚回家都得匿名订好明天的鲜花,搜肠刮肚的写好不重样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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