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女接待指着墙上贴着的技师列表说:”三位想选什么样的技师“。我草,一共三排照片,居然首排全是男技师。我瞬间就对门把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凑近了仔细的研究起来,俯卧撑哥们也不甘示弱捏着门口的干花虚心的向门迎请教着大家都听不懂的问题。冲在最前面的同事回头看看我俩,又艰难的把脸转了回去,抬头看了好久,然后又低头用目光数了好几遍脚趾,最后瘪着大红脸问:哪个技师手劲大。女接待指着首排首列的男技师说:这是我们的总监,手劲最大。同事又沉思了片刻,最终咬了咬牙,握着拳头发着狠来了句:行,就他吧。看着他那充满绝然、绝望、悲壮的眼神,我读懂了一个屌丝纯洁的闷骚。我和俯卧撑同事很干脆的选完漂亮的女技师后就一头扎进了房间,背后同事那投掷过来的幽怨、扭曲、后悔各种纠缠的眼神实在是承受不住。
不到十分钟,靠门边的同事就的打着呼睡过去了,只是那张脸咋看咋扭曲。”确实技术高,一会就给按睡了“俯卧撑同事朝那男技师竖着大姆指。”哎,可能他是真累了“我怜悯的附合了一句。什么都好,技师手法也不错,就是头顶的灯太亮。但我还是满怀期待,就这么期待了四十多分钟,女技师终于按完了我的背,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背怎么生的那么伟岸,给按了这么久。然后女技师把盖在屁股上的毯子挪到了我的背上。泥玛,终于来了。我兴奋的荷尔蒙蹭蹭蹭的瞬间就挤满了敏感部位。然后就感觉有双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按在了腰上慢慢的揉捏着,”泥玛,往下,往下“我紧握着拳头闭着眼在心里不停的纳喊着。突然女技师弯下腰凑近我的耳朵低声的吐气如兰:要不要加个钟啊。该死,又是要命的感觉,彻底崩不住了。”要,要“我舔着干涩的嘴唇喘着粗气低声的回应,偷瞄了一眼邻床的俯卧撑同事,他朝另一边侧着脸,不知睡了还是没睡,反正没个动静。就是头顶这该死的灯光是真特玛亮啊,然后我就在在深深的期待中就没有然后了。技师收了钱后专业的直接跳过了屁股从大腿一直按到了脚趾,当我们仨都醒来的时侯,接待说你们做什么的啊,好辛苦,居然那么快睡了还都打着呼。总监级的男技师确实很贵,比我俩加钟后还多五十。后来据说那同事再也没去过足疗店。
--
FROM 123.113.2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