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管吧,遭的罪够多了。”小姨实在不想看着她的二姐这样痛苦,忍着泪带着哭腔说。众人商议后给二姨洗漱,穿衣,拔管,然后二姨胸前便没有了起伏,她的肺拼尽全力也无法维持呼吸,从此二姨便再不能起身说话。上次和二姨说话还是一个月前。一个月前恰逢五一劳动节,我们回老家,听说二姨又住院、出院,出院后嗓子仍不能正常发声,只能嘶哑。我便带着爸妈来二姨家,汽车刚刚转到二姨家那条街,远远的就看见二姨站在门口,二姨远远的看着我们的车驶近,二姨带着喜悦迎着我们进屋,聊天。看到二姨身体没有大碍,我们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地,简单坐了一会就离开了,离开前我妈塞给二姨两百,二姨还坚持不要,我爸妈一再坚持,二姨才肯收下,直到我们的车转出街,二姨才回家,谁成想,这一次分别却成了诀别。
【 在 liusanye11 的大作中提到: 】
: 重症监护室里,二姨身上插满了粗粗细细,长长短短,密密麻麻的管子,她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监护室的屏幕上看不清二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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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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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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