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腿似乎在流着血
几个医生围着要给我剖开
她们的白大褂飘啊飘
让人感觉进入了恐怖片现场
她们说着不着调的话
说我的腿里有一个婴儿
要划拉开将它取出
我下意识去摸我的腿
只是很冷并没有血
此刻现实中窗外的风正吹啊吹
我的那条腿在床上敞露着
原来它的确只是受了凉而已
盖上毯子关上窗继续沉睡
接着我变成了一个骑行者
带了很多东西
旁边还有几个人
起先其中一个要与我同行
还谈起某条路上的风景特别美
有个人打开一瓶酒
算是践行
我的杯子里被倒进去一点橙色的酒
她们说是白酒
我说我不能喝白酒
这得有二两了吧
结果自己还是一口饮下
这酒的味道跟我以前品尝的白酒大不同
我竟然很喜欢
一点都不刺激
能记住的所有碎片就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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