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去一个麦田割麦子
和我同行的是一个陌生女人
我拿着镰刀看着眼前的麦拢
说自己好久没割过了
可以一次拢四五行麦子
和女人一起平分
像是劳作结束后
我们走在田间小路上
有个男人悬在绳上要掉下去
另一个男人抓着绳子一头不放
这一切像是发生在悬崖上
最后那个男人坚持着
把悬着的另一个男人托到了一个安全的地点
他终于得救了
我们继续走着
路上却看到好多冻伤的人
难道我们是在冬季收割麦子吗
我很是困惑
这时有人说
他们坐了七八个小时的火车
下车后也没休息就直接过来了
我一听不免有些气愤
想着附近有这么多人不调动
非得叫那么远的人来这受罪
事情进展到这里
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个正在上山下乡的知青
我和女人继续向提供伙食的地方走去
伙食摊就支在路边
我们坐了下来
女人说要碗鱼汤暖暖
负责盛饭的女人却不肯给
直到同伴把一张正方形的票据递过去后
对方才改了口给盛上了
我也有一张同样的票据
于是要了和同伴一样的食物
看着眼前摆着的两碗汤
冒着热腾腾的白汽
却让我觉得天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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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73.13.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