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上,一路满满的人,我是三座一排靠窗的位置,4个小时没动过,到了天津,旁边两个人下去了,过道对面的两座也空了。心想终于可以伸展一下了。谁知,伸展了不到5分钟,来了三个人,父母带着孩子。父母自然坐了那两座,孩子呢,中学生,那个胖呀,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一家人长短里外地聊了起来。我挺纳闷,你坐得离父母近不好么,为何来挤我,弄得我胳膊都没地放了。
我很确定这三个座位不是他们的,因为他们在车上有一阵子了。
他们聊了一会,我有点幽怨地看了他们一眼,他们无动于衷。
于是,我打了一个嗝儿。你懂的,我忍了一路了,中午在葱省,吃了一盘韭菜鸡蛋饺子,吞了五六瓣儿大蒜,喝了两罐青啤,外加蘸着酱吃了一个潍县青萝卜。
哈哈,打嗝并没有出声,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仓皇的天底下,远近横着的萧索的荒村。然后,用余光,目送他们三个去了别的地方,的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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