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某衰败的商场吃火锅，这商场至少得二十年了吧，装修非常非常一般，奈何这家火锅有台街机，还有免费冰淇淋可以吃，所以娃隔段时间就念叨着要去
从火锅店去商场卫生间路过几个摊位，卖衣服鞋子的，没有品牌，最便宜的一双鞋要399，质量非常一般，对标n年前北京五道口动物园…
真不知道谁会买，网上顶多一百块，便宜的几十块也能拿走的那种
其实这种摊位路过我压根不敢看也不敢问，怕被骂，水木网友都是上了年纪的，知道我为啥会有这种担忧…
这都卖给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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