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了啊，她那不是印刷品，干你们那行的，人家那是花了钱买的你们写字，所以那个叫客户，这时候是收了人家的钱不能糊弄以及糊弄不过去的事儿。。毕业论文不存在客户，那东西更多的是脸面范畴，也就是论文写的不好很丢人，于是越好的学校越有名有姓的导师，越会缜密严谨的不愿意砸了自己的牌子。。武大这个事情就是很丢人，不撤学位会很丢人，撤学位又会很被动，结果尴尬了。。
【 在 defeatyou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是糊弄老百姓
: 把错误叫不规范
: 干我们这行的，格式不对都叫错误，不叫不规范，那也要 赔偿客户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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