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有些争议罢了,你这给定义主流了?不管怎样,它们的共性要远大于和它们汉族的,它们和汉语是截然不同的语言,这就够了
摘一段吧,汉语里有这玩意吗?
构词法和形态学
阿尔泰语系各语言都是粘着语,在构词法和形态学上有很大的共同性。以在词根之后加构词附加成分为派生新词的主要手段,以在词干之后加语法粘附成分为形态变化的主要手段。构词成分和语法成分都既可以是单层的,又可以是多层的。由一个以上的根词素构成的合成词在古老的语词中比例很小,在晚近的语词中才逐渐增加,用词干内部屈折手段表示语法的情况极为少见。
突厥、蒙古、满-通古斯3个语族共同的语法成分3个语族有同源关系的有力证据是名词(体词)后面所接的格粘附成分彼此很相似。下面以土克曼语代表突厥语族,蒙古书面语代表蒙古语族,满语代表满-通古斯语族,列出各自的属格、宾格、与格、位格、离格的粘附成分,以见它们的同源关系。
各种语言的动词都至少可以接3套粘附成分,以表达3种不同的句法功能。一套出现在作句子的主要谓语的动词词干之后,称为述谓形式或终止形式;一套出现在作句子状语的动词词干之后,称为动副词或动副形式;一套出现在能仿照名词作句子的几种不同成分的动词词干之后,称为动名词或动名形式。带后两套粘附成分的动词同时也可再带宾语、补语、状语、主语、定语。
在历史上,动词的一种功能可以向另一种功能转化,转化时形式可以不变,也可以添加某种成分。下表列举动名词、动副词各两种形式(其中将来时有的语言称为现在将来时或未完成体,过去时有的语言称为完成体),用哈萨克语、吉尔吉斯语、蒙古语、土族语、满语、鄂温克语的材料作对照。从表面上看,在这4种动词形式上,3个语族有整齐的对应关系。其中少数语音形式不同,有可能是发生了历史音变,也可能不是共同成分。
蒙古、突厥、满-通古斯3个语族之间词汇的共同性和差异性。这3个语族之间词汇的共同性最引人注意的是第一、二人称单、复数的人称代词。现以哈萨克语、蒙古书面语和满语为3个语族的代表说明彼此之间的一致关系。表中有斜线的,左方是主格形式,右方是主格以外其他各格的词干形式,语音形式不同的可以从音变规则中得到解释。
元音和谐律
突厥、蒙古、满-通古斯3个语族类型上的一致性3个语族的语言都有元音和谐律,构拟的各语族共同语和原始阿尔泰语也有元音和谐律。从理论上讲,元音和谐律的内容就是元音分为阳性(后列、紧)和阴性(前列、松)两类,每类再按舌位高低及圆唇不圆唇来区分,可以假定有下列8个元音:在同一个词(词干和粘附成分)里面,要么都是后列(阳性)元音,要么都是前列(阴性)元音。也就是说同性相适应,异性相排斥。现代各语言实际上的元音系统,有恰巧是8个元音的,也有比8个有增减和变化的。如:吉尔吉斯语恰巧有8个元音;维吾尔语减去□,增加□;乌兹别克语和达斡尔语都是o和u不分,□和□不分,□转变为其他元音;蒙古书面语减去□;蒙古语察哈尔方言增加□、□、□;满语减去□、□,增加□、e;鄂温克语增加□、e。但是各种语言的元音系统都和假定的8个元音系统有严整的对应规律,并且元音增减以后仍旧受元音和谐律的支配。
阿尔泰语系各语言在辅音上的共同特点表现在大多数语言都有16个辅音:b、p、m、d、t、s、n、l、r、□、□、□、j、g/□、k/q、□。其中塞音3对,塞擦音一对,每一对都是古代以清浊相对立,现代或以清浊对立,或以清音不送气与送气相对立;擦音3个,鼻音、边音、颤音共5个。每一种现代语言在这16个辅音之外又增加了少数几个辅音。就维吾尔、乌兹别克、蒙古、达斡尔、满、鄂温克6种语言增加的辅音而论,共有13个。把6种语言都有的辅音和各语言各别增加的辅音排列在一起,成为下面的辅音表:斜线前表示靠前的软腭音和前列元音相结合,斜线后表示靠后的软腭音和后列元音相结合。这就是“辅音和谐”。
总之,从语音结构上、语词派生上和语法构造上看,阿尔泰语系3个语族各语言之间都表现出类型上的高度一致性。不用管它们间的差异如何,只需要知道它们之间有很大的相似性、并且和汉语截然不同,这就足够了。人家从一开始就和你汉语不是一个路数。
【 在 KM7 的大作中提到: 】
: 主流语言分类方式已经不大认可阿尔泰语系的说法了
: 而是突厥语系 蒙古语系 通古斯语系相互独立的
: 当然,泛突厥者自然是要把这些合在一起说,尤其是土鸡和一些中亚的人,油管评论里就很多,好像这么搞显得他们脸上很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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