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营销是理想的核心竞争力之一，甚至是最重要的竞争力


【 在 pigflying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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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心是产品定位和产品竞争力，营销算什么，大家都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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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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