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已经负毛利了，明白啥意思吗？根本持续不了的
【 在 i6v1206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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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不瞎涨价，应该量比现在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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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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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名出版社图书策划编辑，欢迎金融投资、互联网技术方向的大牛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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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BMH-AN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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