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西学,各为体用”,这是你的意见,不是陈先生的意见,所以并没有回答为什么的问题。
“寅恪平生为不古不今之学”,这个今当然不是说今天。文章的发表是在1933年,那什么是33年的“今学”?我以为就是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不认同孔家店,引进现代思想并成为潮流。胡适的是“今学”,鲁迅的也是“今学”,可见“今学”都不是一种。陈先生对“今学”是不认同的,甚至是警惕的,吸收借鉴是可以的,必要的,但不能是顶礼膜拜的。我们回顾过去,应该说陈先生是具有历史眼光的,但也是偏悲观的。
【 在 ferr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是对横渠四句讨论的一个继续。
: 我在知乎上看到的,引用如下。
: 《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中有一个小故事:著名天文学家高平子的孙子来拜访胡适,说到得意处,背起“横渠四句”来,还想让胡适给解说解说。胡适笑道:“你的祖父是研究天文的,你怎么不学点实在的学问,反而念这些空洞的话?这四句话,与佛家的四弘愿没有差别,看似宏大,但既不可操作,又无法验证,不过是替古人背书的幌子而已。”客人还想反驳,胡适当场反问:“怎么叫为天地立心?天地本无心,是读书人非要替天地立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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