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连麦的大多数是女性,然后大部分女性连麦时以倾诉为主,律师给她支的招她并不在意,叙事时逻辑混乱讲到哪是哪,明明说过的事还再反复咀嚼。
而连麦的少部分男性,几乎都能说出明确的需求,条理清晰,且大多数男性都是想分手、想离婚的一方。
女性的感性在此刻变成了一个贬义词。明明有的女性在婚姻中很痛苦,表现出特别需要别人的帮助。当旁人告诉她解决办法时,她却依然在申诉: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他凭什么这样对我?拒绝改变的是她自己,痛苦或许是她人生中的大m,她的潜意识认为自己不适合过顺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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