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中国天文学家也是做出过一番努力的,很可惜,后继无人。比如,说两个冷门的天文学家,揭暄和游艺。
揭暄的主要功绩:著《璇玑遗述》,提出自己的宇宙论;对月面进行了天文观测,绘制中国第一个月面图,并正确提出潮汐是受月亮引力影响的理论;注解并发行方以智的《物理小识》。
游艺的主要功绩:著《天经或问》,系统总结了晚明时期中国人已知的天文、气象学知识。包括日月食原理、晦朔弦望的形成等。
总的来看,晚明中国人很快从传统天文观念和亚里士多德的水晶球体系,发展到对第谷体系的掌握(地心日心混杂体系),但是系统性的方法论尚未形成,而且很快这批知识分子就变成了反清复明的“反贼”。
最遗憾的就是哥白尼、伽利略及以后的科学就不再为中国知识界普遍所知了。徐光启时代的早期传教士邓玉涵对伽利略的学说十分推崇,试图介绍到中国来,但受千里迢迢的距离影响,加上伽利略思想被教会的压制,一直都没能系统介绍。
到了波兰人卜弥格、穆妮阁在1644年左右,系统介绍普鲁士星表、哥白尼《天体运行论》时,中国的知识分子已经无暇顾及了吧,更别说伽利略的方法论体系呢?
又过了近百年,1760年传教士蒋友仁再次给乾隆介绍日心说、开普勒定律,这时哪里还有什么“中国知识分子”,这些科学理论也只有“锁入深宫”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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