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日心的猜想,古代中国人也曾想过的,并且是有脉络传承的。古代这些整天观天测象的天文学者,他们提出这些猜想也不奇怪。
比如周述学的逻辑就是黄道偏移可以达到46度以上,五星的偏移却基本上只随着黄道偏移几度,所以直觉上就能判断五星是“听命于日”,简单粗暴的道理,他并由此悟出,月亮的晦朔变化,也是收到日光位置的影响。
中国又没有教会、亚里士多德这种反动学术权威,恐怕接受日心说会比欧洲快得多。
【 在 tianc03 的大作中提到: 】
: 明代周述学1558年著《神道大编历宗通仪》
: “黄道既移,而五星只是随黄道出入不过七八度,可见五星听命于日也。五星经度疾迟晋(顺)逆伏见随日远近,而纬度之出入亦随乎日之远近。盖日,君也,五星,臣也,故其听命有如此。月之晦朔弦望,固随日之远近。至于黄赤反复,其道出入黄道相距六度,亦未尝紊乱,是纬度之变亦随乎日之南北也。但日为君,而月象后,其迟疾之行则自其有所专制,而不若五星之尽听命于日耳”
: 我们可以看到,这种论述是一种位置关系的表述,其中月、金木水火土五星都围绕太阳运行,其中没有讲到地球,是因为观测者的角度是从地球看天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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