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好看到一篇研究,讲的是东晋晚期成书的古灵宝经怎么吸收佛教《般若经》里的经台,来重新构建关于大罗天界藏书的想象。之前的太清经里面,书还是藏在山洞比较多,受佛教影响之后,基本都是七宝玄台了。
西南交大甘沁鑫的文章
【 在 Dhyanacap (太史令) 的大作中提到: 】
: 来自婆罗门教的音乐、绘画、雕塑、医药、天文、数术、占卜术、咒术等等,对中国文化起着重大而持久的影响。 [1]
: 婆罗门教随着佛教进入中国,当时道教并未兴起,婆罗门教深刻影响了道教的教义,道经中充斥着关于梵的论述,三清的形成也与婆罗门教的三大主神密切相关,道教仪轨也有明显的婆罗门色彩。《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由东晋后期葛巢甫所“造构”,在道教史上有重要影响,位于《道藏》之首的位置。《度人经》中有明显的外来成分,以往的研究者常将之归于佛教影响,实际并不确切。《度人经》的外来成分主要来自婆罗门教,如以大梵为主神,宇宙经历劫运的演化图景,元始天尊开劫度人,等等,都是直接来自婆罗门教,或是从中引伸、讹变而成的。其中“大梵隐语”之类对诸天的赞颂之辞,译自婆罗门经典,但经过了浓缩改写。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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